凉咕

都是良歌写的和凉咕没有关系

请炽烈的大声的爱下去!

「雷卡」关于你在哪个瞬间决定和对方结婚并且共度一生


cp:雷狮x卡米尔

文:良歌

这次没有summery也没有bgm,只有整活!

关于阿尼马格斯的设定请看沧沧的神迹阿尼马格斯(1) 阿尼马格斯(2) 



总所周知结婚是人生排得上前三的头等大事,相信各位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在某一时刻某一地点突然心动,想问问结婚的大家或者正准备结婚的各位对这个问题的想法,是哪一个瞬间让你告诉自己:嗯,这辈子非他|她莫属了呢?

———


无定

谢邀

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第一次跳舞的时候。

霍格沃茨每年都会举行舞会,但是只有升上四年级才有参加舞会的权利,他比我大三岁,我能参加舞会的那年正是他留在学校的最后一年。

在那之前的每一年我们都会一起度过,在我一年级的时候在那天他说没兴趣参加舞会,在休息室跟我下了一晚的巫师棋。在我升上二年级的时候他又没参加舞会,最后我是在寝室找到他的,我刚放下书本就看见一只黑猫正趴在我的床上睡觉,据他所说是因为太多人想邀请他了,所以他干脆变成阿尼玛格斯蒙混过关,来我的寝室里躲清静。我上三年级的时候他又没参加舞会,和去年一样变成一只黑猫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只是今年他想不出来什么新颖的理由了,他背过身去装自己听不懂人类的语言。

那时候我也成为了阿尼玛格斯,于是我也念动咒语变成了一只猫与他对峙,诺大的寝室里两只猫大眼瞪小眼,最后有一只大猫败给了自己的本能,他在另一只猫咪的额头上重重的的舔舐了一下,因为那簇毛乱了。然后另一只猫也好像忘记自己是为了什么变成阿尼玛格斯,那天两只猫花了半个钟头给对方顺毛,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

我们都不是登记在册的阿尼玛格斯,每次使用咒语都要在没人的地方,在我的室友回来之前我们早早的变回人型,他比我高大。

我本想继续追问他不去舞会的原因,可是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说我们来跳舞吧。

舞会早就开始了,虽然大厅的门扉紧闭但是在礼堂之外我们仍旧能够听到悦耳的音乐声,暖从窗口处溢出来的灯光把中庭的院落照亮了些许,我们谁都没用保暖咒,任凭鹅毛般的大雪坠落在我们的发丝上。我知道他会跳舞,他受到的教育让他比其他人都更早的接触到这些东西。他行礼的动作优美又得体,从他像我伸出手做出邀请我跳舞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无法拒绝。我想没人能拒绝一个这样英俊又帅气的人,如果这一切被更多人看见,我想他的舞姿会在某刻出现在他人的美梦里。

他一手牵住我的手,另一只手稳稳的揽着我的腰,和他比起来我是那样的不入门,虽然不会犯下类似踩到他的脚的低级错误,但是我知道我的动作一定是僵硬又刻板,因为我能展现的只有书上写的那些公式化的内容。

在那时候他盯着我的双眼说:“别盯着地面,跳舞的时候要看着我。”

是的,那天在纯白雪地上留下脚印的只有我们,雪花一直落下,或许不出十分钟我们在雪上留下的印记就会消失,我们随着舞会大厅传来的音乐跳了一只又一只舞,我们只是跳舞,忘却今日,不顾未来,雪花在我们的发间闪烁,借着漫天的白色我好像可以看到我们的暮年,或许在几十年后我们还会在温暖的房间里就着音乐共舞一曲,那时候我们视力渐微听力减弱,或许已经听不清哪些曼妙的乐曲,或许在某日只能靠触碰感知对方的存在,但是这样就够了,我只想拾起每一个关于零落瞬间,拼凑起来和你一生到老。在那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我们在空无一人的地方接吻,我微微抬头他就主动吻上来,就像是变成猫的时候我们会舔舐对方的皮毛,我们深爱彼此,无关乎主观还是本能。

这只是我所列举的一个瞬间,我们是兄弟也是恋人,客观的来讲我至今为止的人生都与他有关,人的一辈子只有一百年,我花了十多年才从他身后的影子里走出来,我站在他的身边,心情从最开始的忐忑到现在的坦然。

或许就像是他之前说的那样吧,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到不想把你的过去和未来交给别人,我也是如此,这种心思在我的心底落地生根,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比如说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同一个床上醒来·····从那时候开始我才发现一个人独自醒来的感觉有那么糟。那些瞬间太多了,比如他靠近我的时刻,拥抱我的时刻,骑着扫把翱翔于天际的时刻,和我一起玩巫师棋的时刻,抑或是他变成猫‘持靓行凶’的时刻·····多的我无法一一列举。这些瞬间结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他,人类先是理解了瞬间才会渴望永恒,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只需要短短几秒,可是我们都明白,我们想要共度一生的原因并不是某个瞬间,而是时时刻刻,每时每刻。

他是震耳欲聋的春雷,淋漓的大雨,是伴随我朝朝暮暮的玫瑰,是我年轻的飞奔里唯一迎面而来的风。


———

Ray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过去的时候我会觉得一年真的很短,每次闪过我眼前的只是我和你相拥时的那些画面。

我和他生来就比别人多了一层关系,人们都是从相识到相爱,而我们之间的联系可以追溯到血缘。我们的身上有一些相似之处,但是远不到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就是兄弟的程度。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经常以兄弟的身份示人,他用大哥称呼我,而我叫他的时候只用姓名,而向别人介绍他的时候我一般也只是说他是xxx,在一些特别的时候才会加上一句他是我弟。

在四年级那年我在终于等到他来,一切都在我的设想当中,他也在十一岁的时候来到了霍格沃茨,并且成为了一名斯莱特林的学生,在一年级的飞行课上表现优异然后加入球队。他从小就很粘我,不过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粘,相比起无休止的靠近我他更习惯于站在我的背后,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因为家族的原因瞻仰我的人有许多,可是我知道只有他是真的想要靠近我,留在我身边,哪怕只是站在我身后。

我小时候跟他说我要去参加魁地奇并且夺冠,为此他很早就在后院里开始学习飞行技术,阅读很多必要的书籍,我问他的愿望,他说他的愿望就是希望我的愿望可以实现。他是说到做到的人,他既然承诺就会去做。球队的训练很辛苦,更何况他是一年级的,一下加大的训练量自然让他有些吃不消,还记得第一次训练结束的时候我们都汗流浃背,他坐在草坪上大口喘息,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我一年级加入球队,也经历过这个过程,我对他说该走了,他马上就撑起身子向我走来,其间脚步还踉跄了一下。每次训练完都是这样,结束训练之后我带着他去吃早饭,每次都盯着他多吃一些,球类毕竟是一种对抗性质的运动,运动员身体素质十分重要,可是几个月过去他依旧很瘦,抱起来也不觉得压手,从小到大我都用这个方法确定他的体重。

如果这时候他心虚移开目光就是说明他最近没有好好吃饭,他只是因为视角高度突如其来的变化露出了几分慌张的神情,可是很快就平静下来,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从小他就不排斥我抱他,只是直挺挺的姿势并不舒服,于是僵持了几秒我就把他放到地上。

直到这时候他才肯说出原因。他说最近各种考试的压力都堆积在一起,而他还要忙训练,虽然他很有飞行的天赋但是运动并不是他的强项,他和我一样是十分要强的性格,欠缺的地方就会用努力弥补,我知道他一直在奋力的追着我的脚步走,但是我并不知道为了跟上球队的训练他还在给自己加练。努力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可是对于剩下的百分之一却无能为力,欠缺的经验并不是可以在短期可以补上来的,他今年只有十一岁,在赛场上会遇到的都是比他大,经验更丰富的对手,每个队伍的找球手只有一个,得分也更关键,他所背负的压力之大更是不言而喻。

“我只是想帮您,但是我能做到的大概只有这些了。”他的神情有些失落。

“所以在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应该试着依赖我!”说着我揉乱他的头发,“在比赛之前你必须要好好补充营养,今天的晚饭就吃烤松饼吧,加双份蜂蜜。”听到我的后半句话他的眼睛亮了起来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在那天之后我们日常相处的活动多了一项,我开始陪着他看历届魁地奇赛的录像,有时间的情况下会跟他一起进行练习赛的复盘,他的发质柔软,早上睡醒之后总会向各个方向翘起,最爱用香氛是青苹果味的,闻起来干净又清爽。少年人需要更多的睡眠,所以偶尔就会有这样的时刻,有时候他会打盹,长长的睫毛向蝴蝶翅膀一般轻轻的开合,他的头一点点的垂下来,身体失去重心的往我这边靠,为了不吵醒他我甚至施加了一个静音咒,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的香甜。

他是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我们生长环境并不一样,我养尊处优而他被家族排挤到外围,于是久而久之他就囿于一种如果失去作用会不会被抛弃的纠结里。他不会像其他弟弟那样撒娇,扯住哥哥的手臂问能不能等等他,他只会自己不断的往前追,可是我们相差了三岁,我比他早上学也会比他先毕业,他未来走的路我可以为他先走一遍,但是他偏偏急切的想要追上来,用尽所有办法想要弥补我们之间的差距。而在那之前我只顾着一个劲的往前冲,未曾考虑过一直试图追逐我的他能否跟上我的步伐。

我们能走到现在依靠的不仅仅是上帝赠予给我们的东西,还有为此付出的汗水和努力,为了在雷家站稳我必须成为翘楚,必经地位越高身上的瑕疵就会被放的越大,所以我开始理所当然的认定他也会像我一样优秀,他从小到大总会在我面前拿出各色满分的试卷,慢慢的我开始习惯他这样优秀了,而对他追求优秀背后的努力开始视而不见。我太信任他了,总会觉得我一回头他就会在,我从未考虑过如果有天他不在了我的世界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其实我很珍视他,至少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珍视他,所以慢慢的我不再放心他只在我身后的影子里,我希望他出现在我的身边。那天他就这样睡了很久,我用手指抚摸他的发丝,他的呼吸依旧是平静又安稳,很快睡意也开始在我的脑海中蔓延,我扯过一条毯子盖在身上和他就这样依偎着睡去,一起度过一个无梦的夜晚。

第一年的魁地奇赛我们并未夺冠,那年我们无奈的止步于半决赛。竞技比赛就是如此,每年的都会杀出黑马,强队也不会每次都获胜,在对上格兰芬多的那一场我们丢了最后关键的金色飞贼。双方的找球手都是一年级的,飞行的经验水平难分伯仲,格兰芬多比我们想象中的难对付,虽然我们比分比他们高一些,但是很难有碾压的优势。所以这场比赛金色飞贼的得分将十分关键,两对的找球手是同时发现飞贼的,论飞行技术而言他比对面的人要更胜一筹,他们追逐着彼此,身下骑的扫把在某些时刻也会成为武器,事实证明他有好好消化我交给他的东西,在冲撞与争夺中他短暂的占据了上风,可惜在最后的一刻胜利女神并未眷顾我们,我们的击球手正被狮子们纠缠一时难以脱身,而鬼飞球正巧在那时候锁定了他。打球的人都知道被这玩意打一下会是什么后果,疼痛是其次,最危险的情况就是直接被球从扫把上打下来,那时候两位击球手都来不及赶到他身边了,如果他执意要去拿球的后果就是和鬼飞球对撞,可是那时候他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只灵活的金色飞贼全然没有躲避的意愿。

快躲开!


那一刻我只来得及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已经理解了我的意思并且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猛地压低重心,骑着扫把几乎是贴地飞行,扫把的尾部划过地面惊起无数草叶,那个鬼飞球险之又险的的与他擦肩而过。最后那个备受瞩目的格兰芬多抓住了那只飞贼,战局瞬间逆转吗,晶莹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他怔怔的看着我,目光里是错愕和不理解。所有的比赛都是如此,那些欢喜和雀跃是属于胜者的,败者即使心有不甘也要接受现状。

从赛场上下来之后他就拒绝和我对视,走在队伍的末尾远远的跟着我。其实那是一场十分畅快的比赛,斯莱特林不会感觉虽败犹荣,可是所有人都觉得这场比赛畅快万分,与强敌交手是十分珍贵的经历,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应该反思自己准备下次一雪前耻,可是他却没有沉浸在这种气氛里,他一言不发的第一个换下比赛服,剩下的时间只是垂着眸子安静的坐在休息凳上。我们从小也发生过争执,每到这种时候他总是如此,只是那时候我年轻气盛,他的退让在我的眼中和逃避无异,我把干毛巾递给他,他接过去低声的跟我说“谢谢大哥。”

大哥,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我深吸一口气压住我内心的怒意,我需要他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在最后那一刻他明知危险还要拼命去追那个飞贼,所以我拉他去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用尽量缓和的语气对他说“我们聊聊吧。”我站在他面前,被灯光拉长的影子正巧落在他的身上,他抿了抿嘴保持着仰视我的姿势,在此刻终于和我目光相对。

其实我从小到大都很在乎输赢,这点他知道,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过问我是否想赢这一点,答案是理所当然的。我讨厌输也厌恶挫败感,就像我不喜欢没有回报的投入。

“那时候我只是想让您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那种眼神和小时候他说希望我的愿望成真时简直如出一辙。

“那时候你应该先考虑自己,你没想过你会受伤吗。”说完之后我就觉得这是一句废话,他肯定知道后果是什么,甚至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如果不是我叫住他,那么他一定会冲上去。

那一刻我只觉得荒唐,包括那时候他看向我的目光,他不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愚蠢的事情,我从不需要某些人成全我的胜利,那一刻我只想质问他你在把自己当作什么圣人吗,为了让满足我的胜负欲不惜牺牲自己?如果他不是我弟弟我真想把用一个涉神取念看看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顺便看看他脑子里的我是不是青面獠牙面目可憎,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至今还觉得自己是一个筹码,在我的身边时时刻刻的计算着自己的价值。


“听着,我确实喜欢赢,可是你绝不是我为了赢的筹码,我也不允许你把自己看作筹码。”


你应该明白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是我们努力了这么多,您为了比赛花了这么多时间在我身上,我没想到最后会有意外·····”


我没想到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情感外露是因为这种小事,我承认在他眼眶红的那一瞬间我很无措,我并不觉得我说了什么重话刺痛了他,在这种时候没什么安慰比一个拥抱更有效果了,我把他的头按向我的肩,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比赛开始之前没有人会想着输,更何况是我愿意把时间放在你身上。”


他在我的怀里很小声的说是他错了,下次他会把自己也考虑到计划里去。

我纠正他你不仅仅是计划的一环,无论何时你在我这里都是特殊的,我是想赢,但是我更想和你一起赢,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我的弟弟·····

那年我十四岁,比他更早一步意识到我对他的感情似乎有些超越了兄弟,所以我讨厌他总试图把自己的作用明码标价,那时候他甚至不知道我喜欢他,也不知道我因为这段感情庸人自扰,我不知道爱情的本质是不是掠夺与占领,可是我就是本能的想要独占他的整个青春,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为此我愿意等,直到他明白这种感情。

我不会在某刻思考想要什么时候和他共度一生,因为我们这一辈子都注定和彼此有关,要是说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成为了他的哥哥,血缘是我们最根本的联系。

在他三年级的圣诞节来临时我们在一起了,那时候斯莱特林里很多人都回家了,寝室里只有我们,于是他就大大方方的来我这呆了一天,白天我们泡图书馆,晚上我们下巫师棋,无事可做的时候就一起坐在窗前看窗外各色的游鱼,休息室里面只有小鱼时不时用尾巴拍打窗户时的轻微响声,睡觉之前我在他的额头上留了一个晚安吻,最后挤在一个床上睡觉。人的大脑在醒来之前总会有一段分外安逸的时间,处在迷蒙感觉中的人并不会想起现实的种种,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所以回到现实的时候人们都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可是一睁眼我却发现他也在,蓝色的眼眸在微光中发着亮,我的手臂环在他的肩头,就像是抱着一个未醒的美梦,那一刻我觉得一起醒来的感觉真的好的不得了。

于是我就想明天也想和他一起醒来,我得留住他。只是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处在水底,那里的环境太暗,并不是一个告白的好地方。所以我写了人生第一次写了一封不像情书的情书,并且用魔咒把它折成一个小小的千纸鹤。圣诞节那天我们都会受到各色的礼物与信,可是送给他千纸鹤的只有我,里面只有一个句子那就是明天你愿不愿意也和我一起醒来,当晚他也回给我了一只千纸鹤,上面写着,好啊,自己睡觉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在那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关于结婚我想只是一个必然的结果,我送给他的戒指是我们一生不分离的许诺,其作用就相当于情书,在下笔之前我会想写星星写月亮,写我们疏漏的世间万物,可是落笔却只有短短的一行,若是在把那一行浓缩并用一种更落俗的方式说出来那就只有我爱你三个字。

是的,我爱清醒又沉稳的你,我跌落黄昏叛逃白昼,你是流亡春日的野火,

盛住我,照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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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回复Ray:

可是您是在圣诞节三天之后才和我告白的,我没想到那天您会给我送花,可惜那天下了雨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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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回复无定:

梅林!谁知道那天有雷鸟活动,气象球告诉我那天是个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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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回复Ray:

所以说那是补给我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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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回复无定:

为什么是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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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回复Ray:

因为我们在那之前就接过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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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之手:

这件事我可以作证,至于为什么,那就是因为我是当事人之一的室友。那时候我们好像刚刚下魔药课,我们的教授有点喜欢拖堂,再加上我们要清洗实验用的坩埚所以出来的晚了些,那天还正好赶上下雨了,所以那时候城堡走廊里就特别黑。

他哥从拐角里走出来的时候着实吓了我一跳(毕竟他哥真的长得很高,而且看起来很不好说话),平时碰到这种情况我就知道应该早点离开,对此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什么偷听的癖好,要怪就怪他们不在这种时候加一个静音咒,最后他哥抓着他的手把那束玫瑰花塞到了他的手里,他的脸特别红,估计盯着玫瑰花看了很久但是根本想不起来接。

他们之间的对话就是:

“这个···给你的。”

“嗯,谢谢大哥。”

“我·····”“我们·····”两个人一起开口,夸张的反应把对方都吓到了。

然后我就看见他踮着脚去捂他哥的嘴,具体说的好像是今天晚上我会去,明天我们还一起怎么怎么样(抱歉没听清)总之我一听见晚上,明天这几个词就感觉不太对劲,他晚上确实很少回宿舍睡觉,不过没有闯过宵禁所以大概也能想象到他去谁那里了,主要是他哥,你敢相信那时候的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长的脸究竟是红到了什么程度,你可以想象一个将近一米九的人脸红的不成样子,我不知道他说什么,反正俩人说着说着就抱在一起了!现在也有可能是亲在一起了?!

在那之后他床头的柜子上三天两头的都会出现新鲜的紫玫瑰,有次我回来正好看见是一只黑猫叼着玫瑰跑进来,可能是他哥的信使。

总之情侣的世界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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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回复恶魔之手: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天是他第一次给我送花,只是在告白之后我只是说今天还想去他的宿舍休息,明天早上的烤松饼我想要两份蜂蜜而已。

至于黑猫,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是阿尼玛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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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之手回复无定:

啊啊啊!居然是本人!

告白?你们那时候才刚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们更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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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热流回复恶魔之手:

英雄所见略同,在下也觉得恶党的行为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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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回复冷热流:

哪里不可理喻了?你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个,全世界都觉得我们在一起了,只有你觉得我在霸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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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热流回复Ray:

在下确实有段时间误会了,但是在下只是尽了学长的职责善意的提醒学弟不要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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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使者:

破案了,这位冷热流学长不会读空气的功力真的让我佩服,可是事实是全世界都认为他们在一起了,只有他们还没认为已经在一起。

甚至老大还有告白环节,要不是真的发生了,在那之前我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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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使者回复冷热流:

其实老大挺好的,告白至少还等到他弟上三年级,虽然在那之前他俩没少睡也没少抱。毕竟我可是亲眼所见,他弟在休息室看书某些人嘴上说是看书,但是把他弟放腿上把头放在他的肩上一起看是什么操作,请问六年级需要学习三年级的知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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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回复暗影使者:

首先睡觉只是正常的一起睡,各种意义上都是,总之和结婚之后一起睡的意义不同。其次,大哥只是看看我学到哪里,那样方便我们一起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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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使者:

对此我只觉得全世界都误会你俩真的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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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创说:

呜呜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弱弱吐槽一句,所以现在真的有人知道他们啥时候在一起的吗?

甚至本人说的时间点都不同意啊!可恶!我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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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

这重要吗,现在我们结婚三年了,他这辈子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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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创与2022/1/25把本帖更名为《我们仍未知道他们是哪天在一起的》

新增:我又双叒叕相信爱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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